有时候我在厂子门口等熟人带我进去,一回头,就见她闷闷的在墙根处站着,像是已经能预知到结果,神情,控制不住的低落。 我看她这样,心里真挺难受的,我无所谓,搭个朋友挨白眼,不落忍。 周六周日,我也没去温远那,和温姐请了假,趁着工厂放假白天就去就业办的值班室,搜罗了一堆工厂的招工单,拿回家慢慢看,碰碰运气。 “妹子,还不死心啊。”坐在公交车上,黄兰香靠着我嘟囔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