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窖中穿行,时不时的,在询问我几句兰花的品种,类别,花语,我说完,他就会褒奖,打趣。 我知道他是在转移我注意力,安抚我情绪。 但事情就横亘在那里,三万盆枯萎的兰花刺眼的很。 我在没心肺,也做不到无事发生啊。 中途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多次,都是找他的,我没听清话筒里说什么,只看霍毅的脸冷了又冷。 他让我休息,睁眼事情就过去了,我不想睡,靠在他怀里眼巴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