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帽檐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,嘴角还挂着笑。与黄毛的气喘吁吁相比,对方俨然是悠然自得,跟散完步回来一样。 黄毛呆了,呆了起码一两分钟,对方嫌他木讷,不知从哪里摸来颗石子,对着他脑门一砸,砸的黄毛摔了一个看着就疼的屁股墩儿。 被吓的。 那人从墙头跳下来,走到黄毛跟前,嘴角的笑已然收了回去。 “还跑么?” “你是会飞吗?”黄毛发自灵魂的问号,“刚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