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墨却也如她那般停顿了,过了会儿才瓮声瓮气道:“你倒是向来只记在乎的事...” 这话有点不太中听,空桐悦单手叉着腰,反驳道:“我管别人在乎什么,别人说话,我听不见不就得了。” “也是,是我话多了。”夏墨转身去另一面墙。 “阴阳怪气。”空桐悦咂舌,又看向这神像,神色凝重,然后...双手合十作参拜状。 “劳烦,保佑我财运亨通无灾无奈。” “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