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础沉默一会,回道:“我是‘借路’,也是‘盗名’。” “呵呵,徐公子倒是直率。” “孙先生并非我想蒙蔽之人,瞒你无益。但我与其他‘借路’之人稍有不同。” “哦?” “我借得可能会稍久一些,不将这条路走完,不回旧路上去,便是回去,也要换一种走法。总而言之,盗名要盗得彻底些。” “哈哈,我明白了。祝徐公子盗名成功。” “多谢。我就住在这山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