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你吗?” “是他,就是他。”高圣泽贴在梁王耳边小声附和。 乔之素从外面关上门。 房间陈设简陋,马维依然坐在祖传的椅子上,除此之外,再无坐具,窗户严闭,并以帷幔遮掩,即使点着蜡烛,整间屋子也显得十分阴暗。 “世事难料。”徐础道,本想走到近前说话,却被高圣泽拦下,只能站在屋地中间。 “对料事如神的徐公子来说,还有什么料不到的?”马维阴阳怪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