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实话讲,我们这一船十几二十人,就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水云寨是没法回去了,我们也不知道应该逃往哪里,就算逃到天涯海角,帅军也会派人寻找我们手里的虎头令。 我甩了甩脑袋,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。 说句心里话,我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,自己根本就不是排教的人,却莫名其妙卷入排教的纷争,搞到现在被排教的人千里追杀,我感觉这几天的人生就像在坐过山车,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拐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