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你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马上从卧室里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,语气里带着种种的疲惫。 汉斯有些歉意地看了眼曾巩,这样的事情几乎习惯了,然后低声和曾巩说道“:曾先生,您别介意,伍德自从胳膊不行了之后,心情一直不太好。” 曾巩摇了摇头,自己现在就是来为人看病的,就应该拿出医者父母心的样子,带着几分笑意对汉斯说道“:没关系,汉斯先生我能理解,咱们还是看看伍德吧,听上去他现在非常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