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,你没事吧?”话音未落他就发现了躺在后座的曾巩的凄惨模样,紧张地询问道。 “还行,就是在马身上时间太长了,两条腿有些没知觉了。”曾巩咧嘴,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。 克劳福德闻言这才稍稍安心,记得自己还是风华正茂的小青年的时候有一次马惊了,也是长时间在马背上颠簸,最后马精疲力竭了才停下来,他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失去知觉了,在家里休养好几天才恢复。 “那要不要去医院?”克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