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从马上摔下来了?”曾巩听着克劳福德的絮叨,怎么觉得都不对味儿,打断他说道。 “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?”克劳福德意识到自己似乎乌龙了,可是依旧竭力为自己辩解。 “我不是说了吗,这是我骑马时间太长了,你知道那马背上可没有马鞍子,将近一天的时间疯狂的奔行能好得了吗?况且那匹踢雪乌骓已经被我抓住了,刚才你没有看到拴在皮卡上的黑马吗?”曾巩没好气地白了克劳福德一眼,对着他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