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德的表情已然是最好的证明,但曾巩依旧不想放过他。 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韦德拿着酒杯一副要哭的样子。 你让我怎么回答,该死的英语,词汇怎么这么匮乏,韦德不由得有些抱怨,他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,诗情画意、壮怀激烈兼而有之。 黑人最拿手的饶舌都说不出口,因为舌头已经打结。 “那你觉得我调的酒比起你之前喝的呢。”曾巩更得意了,不枉他花费了许多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