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。 到底是什么事? 能让纪由乃伤心成这样? 不惜要和他分开? 薄唇轻吻她的唇、她的眼,似作安慰,然后,轻柔的用拇指指尖蹭了蹭纪由乃微红的眼角,泪,沾到了他的指尖,湿漉漉的。 “告诉我好不好?”因为太过害怕,害怕会失去,宫司屿深吸气,温柔低哑透着一丝恳求的问,“有什么事,你通通扔给我,不要自己承受。” 宫司屿耐心低柔的轻哄着纪由乃,俯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