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面前的有钱男人突然反悔似的,然后摇了摇头,“估摸着是倒刺,刚刚好像被扎了一下,有些疼。” 又让白斐然拿出一叠钱财来,放在了流浪汉的手中,宫司屿戴上墨镜,道了声:“谢。”然后上车,扬长而去。 走时,他并没有发现,流浪汉那黝黑的手腕处皮肤下,诡异的出现了一条黑线。 车内,宫司屿将拍下的钢笔型号给了白斐然。 “查送礼物去公司的人,再查这钢笔是从哪售出的,事有蹊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