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纪由乃,则在一旁用吹风机谨慎小心的将卫生纸吹干。 “这字迹,有点眼熟。” 细眯起诡冷的红眸,瞳孔缓缓缩起,流云若有所思的凝望着床头柜上渐渐变干的卫生纸,拧眉道。 “是当归的。” 字迹工整漂亮,是很标准的行书。 能写如此一手好字的,在他们之中,除了纪由乃,就只有自小在道观长大,熟用毛笔写字的当归了。 当看到卫生纸上的字竟然是当归留下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