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相比对其他人的漠不关心和冷漠,纪由乃似乎和蒋子文话比较多。 “我们家。” 蒋子文纠正道。 这会儿,他正让范无救举着一只平板,上面正放着扎辫教程,他正在学着给纪由乃扎头发,有那么一瞬间,蒋子文觉得自己在照顾“女儿”,而不是心爱的女人。 “我不记得我有这么个家。” “你怕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。”蒋子文冷冰冰的,在第十次给纪由乃扎马尾失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