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布,於夫罗临死前口授退位于你便可,若是有谁不服,我们埋好伏兵,当场诛杀即可。” “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於木烈惑然问道。 “当然可以,你有前王口令传位,接替左贤王之位,理所应当,谁敢反对,形同谋反,论罪本就该杀。”薛仁贵郑重地说道。 於木烈仍有迟疑:“毕竟他们是我匈奴的有功之臣,而且我和义父的几个儿子情同手足,怎可……” “哈哈哈!”薛仁贵大笑道:“你这么优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