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脸色灰白,就像寒冬里吃了一坨冰一样难受! 自己居然惹了自己最不该惹得人,而且,自己那分明哪里是惹别人,更像是在作死,调戏公主,这是什么罪名? “哼,尉即,念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将安县治理得不错,本公主便不予追究,但,令子……”魏乐目光中蕴含着熊熊怒火,尉即脸色一白,知道自家儿子是不可避免地会被惩罚了。 “便处以三十军棍的处罚吧……”魏乐想了想,继续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