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丁恪一点伤都不受,你想办法。” 闵姜西说:“他就算什么都没做错,也要负识人不清的责,你说一点伤都不受,这样的办法我想不到。” 程双看着陆遇迟隐忍的脸,蹙眉说:“你给我放轻松,伤还没好利索就跟着憋气窝火,你要是气出个好歹来,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,还能指望倪欢良心发现把丁恪让给你?” 陆遇迟喉结微动,“她要是敢伤丁恪,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