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处的手突然一松,他像是被强行灌输了一大口氧气,身体承受不住,一边佝偻一边咳嗽。 丁恪睨着模样狼狈的人,等到咳嗽声渐止,声音不冷不热的说:“就这么喜欢他,为他连死都不怕。” 陆遇迟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,嘴角渗血发肿,闭着眼睛,他一声不吭,丁恪大怒,“那我呢?你当我是什么?” 他以为自己是愤怒的,可声音说到后来是哽咽的,那样委屈,甚至无助。 陆遇迟垂在沙发下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