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还拿不拿我当儿子。” 陈秀玲当场哭了,“鹏鹏,你爸他不是…” 话未说完,丁宾打断:“你哭什么,就当没有这个儿子!他都不把自己当别人儿子……” 丁恪右眼皮轻轻一跳,声音更淡:“什么叫我没把自己当人儿子,打从我记事儿开始,我哪件事儿做的不如你们意了?知道你们供我俩不容易,我不敢有一步行差踏错,每一步都是奔着最好去的,进最好的学校,进最好的公司,上学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