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婷的小手打在他脸上,秦烈非但没任何疼痛与不满,反而更多了几分愧疚与自责。 他明白,这丫头是在发泄担心与委屈,何况根本就舍得用力! 刚才国安的医务人员也交代,她只是过度紧张,心力交瘁之下的不良反应,回来好好休息便可以。 “不让你多管闲事,可偏偏不听,你要是死了,我该怎么办?”陈婉婷趴在他怀里,呜呜的哭着说道。 “傻丫头,我哪有这么容易死。”秦烈抚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