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秦烈三人起来后,到了吃饭的屋子,阿哈布与图特菲,还有七八个人在屋子里说着什么。 个个语气神情都带着气愤,却又显得十分无奈。 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秦烈走过去问道。 “政府今天早上发了消息,怀疑昨天的袭击事件,是我们干的。” 图特菲拿起桌上一张报纸继续道:“明显是他们与喀西奈武装狼狈为奸,却故意陷害我们。” 秦烈看了一眼,只见报纸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