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那设计策划的时候,我有几个朋友也想参加,人多热闹一点。”阿朗特姆微笑着开口道。 “可以,但我们不多掏钱。”秦烈毫不犹豫的回答。 他知道,这只是阿朗特姆对药厂损失的弥补与回报,所谓的这几个朋友,身价肯定都很不一般。 当然,堂仁药厂也不是掏不起这个钱,而是他知道,如果用价钱还衡量这份情义,反而有些见外。 “你还真抠门,总要请人家吃顿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