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场合,阿翡恐怕是来不了了,也好,省得让她看见我这傻样。” “为政二十余载,夙兴夜寐,惶惶不可终日……”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谢允胸口升起,先是有点麻、有点痒,好一会,他才反应过来,那是某种尖锐的刺痛感,华服之下,缓缓蔓延全身,谢允眼前忽然有点模糊。 “朕以薄德,不敢贪权恋位,欲以托丕图于先皇兄之贤侄,遵天序、恭景命……” 谢允缓缓将气海中最后一丝仿佛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