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楚北说逸郡王伤的严重,清韵眉头轻挑,“他真伤的那么重啊?” 清韵有些不信。 莫说皇宫了,就是侯府,下人对怎么打人板子都研究颇深,怎么样打的响而不疼,怎么打的疼而不响,掌握的很透彻呢。 皇宫重地,那些公公怎么可能不会? 逸郡王是献王府的独苗,就是借公公几个胆子,也不敢下狠手啊,面子上过得去就成了。 楚北坐下来,望着清韵道,“刑杖之人,是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