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无法按捺住自己心头的冲动。 她更加知道,先前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,倘若是传出去,势必会引得天下震动。 不管怎么样,她终究是当朝太后,是已故先皇名义上的女人,尽管未被临幸过。 可她却顾不得那么多。 因为她知道,面前的这个男人天亮之后便要离开了,而这一别,很有可能是永久! 倘若再不抓紧机会说出来,这一生她很有可能都没机会说出来了。 听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