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,好像他身上的重担一下之都消失了。 西弗勒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:“已经很晚了。”说着他站起身来,佩妮把他送到了门口关上了房门。佩妮关掉了大灯,躺在了床上,一边想着明天早餐要做些什么一边逗弄着放在梳妆台上的小雪人,让它一会儿变成猫咪的样子,一会儿又变成一棵树。 西弗勒斯躺在松软的床上,房间里有一股黄水仙的清冽香味,他摆弄了一下魔杖,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完全可以给那间浴室来一个修复如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