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极了,明明昨天的时候西弗勒斯还跟她有说有笑的,为什么今天一早就变成了这样。她推开了面前的餐盘,没有再吃下去的心情。 她站起身来到西弗勒斯住的房间,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了,被子和枕头铺得好好的,佩妮走进去手抚在了枕头上,那上面根本没有温度,除了那枝花瓶里的黄水仙散发出的香味,这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,佩妮的眼眶湿了。 她的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,佩妮坐在了西弗勒斯睡过的那张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