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白按着突突疼的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,朝阳台上一瞅。初夏的热风将陈雪松身上的白大褂吹得猎猎翻飞,露出褂下排骨精一样的果体,以及海绵宝宝四角内裤。 “橙子,你实验室炸了?” “我彻底失恋了!”陈雪松大喊。 厉白半坐起身,被陈雪松这冲破云霄的一嗓子吼得有些懵。半晌,凉凉地说,“你都没恋过,哪来的失恋。” 陈雪松如丧考妣地仰躺在椅子上,像一条肚皮向上翻,缺水等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