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疼痛了。他只觉得浑身都疼,肌肉疼,骨头疼,头也很疼。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这种自虐一般的床上运动。 除了费洛蒙对神经的刺激,他没有在这场激烈的性|爱里感觉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。本该留下足够美好回忆的初次,对象却是一个毫无技巧可言的醉鬼。 厉白苦笑一声,轻轻关上了黎艾的房门。 他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间,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所有自然光,令视野就像陷入了一片浓雾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