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啊,你就算说你是老公鸡也好,何必连性别都给变了?” 夜色里,她匆匆一瞥,看见的那个仿若闲庭信步的男人。 他是那样神色清明地望着她,一步一步朝她走来,眉眼间有浓到化不开的温柔。 大概,就连易嘉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对她的宠溺竟然已到这种程度。 送至宿舍楼下,不能再送。 南桥眼巴巴地站在那里跟他挥手,难受得要命。 易嘉言却说:“我陪你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