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房子,哼,对自己亲闺女都没有这么上心。 “也、也不是噩梦,我、我就是梦到了一个奇怪的老人,” 安妮吞吞吐吐的,似是在努力回想昨夜的梦境,“他说,咱们、咱们老金家的悲剧,也该终止了——” “什么?什么悲剧?” 邱萍心里咯噔一下,若不是多年经商让她练出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,她差点儿都跳起来了。 难道,儿媳妇知道了? 邱萍惊疑不定,锐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