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的地方摆了一张单人木板床,床上连枕头、被褥都没有,就是光秃秃的一个木板。 角落里有个搪瓷痰盂,看样子,应该是给人方便用的,不知用了多久,远远闻着就有股尿骚味儿。 安妮当过兵,住过堪比监狱的强制医院,对于这些并没有任何不习惯。 她轻轻走到床边,也没有脱鞋,直接上了床板,背靠在墙上,开始准备接收剧情。 “又、又有人被关进来了?嗨,新室友,你是谁?叫什么?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