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养大安妮的程母非常明白。

还能为啥？

当然是安妮没把冯冉冉当成亲妈呗。

且，程母自己就是个有原则、有自尊的人，她这一辈子都不喜欢欠人家的，她的女儿，自然也像她。

“嗯，除了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是‘她’给的，剩下几年的费用都是我自己赚的。”

安妮自豪的挺起了腰杆，“爸妈常说，咱们家虽然不富裕，可咱们家的人都有骨气。我有爸妈，‘她’对我而言就是个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