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是个耿直的汉子,他也觉得县令做事不对。 以至于那几个八、九十岁老人的跳脚咒骂,他甚至都没有脸面对。 缩着肩膀,耷拉着脑袋,校尉任由那些耆老骂着。 很快,日上正午,该吃饭了,校尉都不好意思让士兵们埋锅造饭。 肚子里饿得咕噜噜,校尉和几十个看守的兵卒,却都强力忍着。 因为他们知道,对面村子里的百姓,已经有两天没吃饭了。 他们若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