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黑白交错的琴键中间,赫然插着一个锋利无比的刀片。 而此刻,刀片上沾染了血,“唐子谦”那保养得十分精细、白皙修长的右手食指上,更是割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。 “子谦,你要不要紧?” 唐父的声音都在发抖,他可是泰山崩于前都色不改的狠人啊,结果,在亲眼看到儿子的手受伤后,还是忍不住感到害怕。 不为别的,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,手就是他的一切。 手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