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这、这可不是一块两块,而是一万三千多块钱啊,你起早贪黑在厨房抡大勺,辛辛苦苦两年才赚了这些钱,怎么能——”就这么算了? 聂明成差点儿被酒盅砸中,正心有余悸的拍胸脯,听到刘爱民的话,也顾不得后怕了,急吼吼的喊道。 聂金秀也终于从不可置信中惊醒过来,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亲爹,喃喃道,“不要了,这钱我们不要了。” 亲爹这么对她,真的伤透了她的心。 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