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奶奶,您、您这是做什么?” 宫花被打蒙了,但很快又被身上的疼痛惊醒。 她双手抱头,一边闪躲,一边扯着嗓子喊,“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?您要这般责罚?” 宫花拼命躲着,却不知为何,总也躲不开“安氏”的藤条。 “你个贱婢,素日我看在相公的面子上,这才对你高看一眼。没想到,竟纵得你这般没有尊卑!” 安妮一边用力抽着,一边骂道,“宁儿、雄儿可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