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安妮万万没想到,她的手仿佛被灌了铅,根本就抬不起来。 “女人,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,你居然还敢在我说话的时候分心?” 凌子默抽了“安妮娜”一个耳光,脸上却没有半点狰狞。 他甚至有些优雅(也可能是做作)的抽出一条雪白真丝手帕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着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掌。 安妮还在跟“自己”较劲。 她用力咬着后槽牙,想要抬起自己的胳膊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