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浩亭皱了皱眉头。 过去,他还真没发现自己的祖母竟是这般粗鄙蛮横的性子。 明明在他的印象里,祖母向来慈爱、和善,别说骂人了,就是连句难听些的话,都不会说。 可现在—— 安浩亭终于体会到那句“仓廪足而知礼节”的意思了。 金钱面前,人也变得不像个人了。 祖母让他陌生,继母似乎也有些让他看不透。 换做平常,祖母若是有个不好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