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闲闲的道:“失手了。” 若是放在从前,薛凝此时必然已经爆了,可如今的情形,她哪里还能反抗?好半天,薛凝的神色目光才软和下来,耷拉着脑袋站起身来,烫伤的脚不敢着地,侧身扶住旁边的栏杆。 沈妱嗤笑一声,继续躺回榻上,指了指旁边桌上放着的瓷碗,道:“那些药能治伤,只是还不够黏,薛姑娘若想敷药,就找来药杵好好捣一捣,顺便再送些给孟姑娘用吧。” 那碗里面黑乎乎的一团膏药黏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