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钝重的刀子在狠狠割着,不见伤口,却尽留瘀痕。 “会好起来的。”徐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微微躬着身子,终究不再用力掩饰,松了口风,“既然你看见了,兴许他还没死。” “可他不愿相认,他……” “那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,有未竟之志。”徐琰伸手将她腮边泪痕拭尽,“等他心愿达成之时,必定会荣归故里。”他的唇角扯出一丝弧度,“那个时候,你会为他感到骄傲!” 坚定的声音直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