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暗里为自己铺垫后路? 如今事情败露,父子俩虽逃遁在外,秦家家眷却尽数被拘,留待审问。 那赫赫有名的指挥使府邸,终归人去楼空,萧条惨淡。 只是想到秦愈,想起那个相交数年的挚友,沈妱总觉得遗憾而惋惜。秦雄罪名深重,纵然未必会株连到秦愈头上,远在国子监中求学的他得知这些变故后,必然也不好过吧。 徐琰已经走了过来,拿起釉下五彩春草纹茶碗啜了一口,“私通贼匪的罪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