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那些恼人的红痕却没法拿水掩盖,零落布在柔腻的肌肤上,仿佛在白瓷外染了层薄薄的胭脂,格外旖旎。 她忍不住扭头瞪了满脸餍足的徐琰一眼,“还说我是属小狗的,殿下才是!” “是么?”徐琰想了想,一把将她揽过去,激起水花外溅,嘴唇已经贴上了吻痕。他温故知新,轻轻舔了舔,抬眉笑着看她,“就因为这样?” 沈妱大窘,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下。 这样的厮磨叫人眷恋不舍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