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写得都当了真,循规蹈矩的,没有一点意思。 像要证实她的猜测似的,之后她问一句周少瑾答一句,半句多的话也没有理。 潘清很是失望,说了几句话,就起身告辞了。 油灯多多少少都有点熏眼睛,周少瑾又立志给父亲做身线角工整。穿着服帖的衣服,早就不耐烦这豆大的灯光,不过是为了赶潘清走人才做出这副样子的,因而潘清的前脚刚出了畹香居,周少瑾后脚就让春晚把针线收了起来,起身揉了揉眼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