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呢?” 程许欲言又止。 他很想说,建功立业、名垂青史之类,都是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的,谁敢说自己就一定成就一番大事呢?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妻子,却是他眼前的事。他此时只想顾着眼前的事。 但他更清楚,这他话不能说。 这话要是一说出来,那可真就是家宅不宁。 不仅母亲失望。就是祖母和寄于他无限希望的父亲,也会很失望的。 程许望着母亲,表情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