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祺再次道谢,半坐在了凳子上。 周少瑾笑着问他:“见过你母亲了?” “见过了。”樊祺恭谨地道,“我回来的时候穿着件潞绸镶灰鼠领的袍子,怕我母亲起疑,就先回家梳洗了一番,这才进府和母亲说了会话。” 这是老成的做法。 周少瑾赞同的颔首。等春晚上了茶点退了下去,她就问起樊祺京城之行来。 或者是对自己此行非常的满意,樊祺再也绷不住了,眉飞色舞地讲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