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程劭把程池放在膝头手把手地告诉他弹琴的场景,不由得嘴角微翘,低低地应了一声“是”。 程池道:“樊祺那边还没有信吗?” 怀山困惑地道:“有信过来。说是他这次又以少东家的名义借住在了上清宫,不是和那姓杨的道士到处玩耍就是去那胡尚书胡同溜达……” 程池有些意外,道:“除此之外,别的什么都没有做吗?” “别的什么都没有做。”怀山很肯定地道,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