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当时池舅舅问她“我在干什么”。 因为池舅舅从来都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! 周少瑾抓着程池的手,有些崩溃地哭了起来:“池舅舅,池舅舅……” “少瑾!少瑾!”程池沉声道,声音里有着持重男子特有的稳沉,“你别哭!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。心思都藏起来,一个人反复地想来想去,只会走进死胡同。” 周少瑾何尝不明白,只是她只要一想到对自己亲如胞兄的姐夫有可能是受了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