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从胸膛里透出来,震动着周少瑾的耳膜,这种感觉既新奇,又让她的心莫名其妙地怦怦乱跳起来,让她好一会才平静下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。 程池并没有放在心上。 任谁像周少瑾这么痛哭一场,事后估计都会不好意思的。 他只是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我来问你。你出嫁是谁做的媒?” “姐夫。”周少瑾不解地道。 程池道:“那我再问